二战日本投降后,日本女战俘的命运有多惨?苏联的做法至今都让日本敢怒不敢言。二战期间,东方的大地上,一场战火蔓延,日本的铁蹄践踏着亚洲的土地。日寇所到之处,血腥、焚烧与掠夺成为常态,无数人被牵连其中。更可怖的是,日本不满足于劫掠,还将被侵略国家的财富源源不断地输送回本土,满足着自己侵略战争的贪婪欲望。
而这个国家仅有亿万人口,却在明治维新之后迅速崛起,在二战中意气风发地在中国、东南亚和太平洋开启了多线作战。这一决定,将他们自己深陷泥潭。兵力不足的日本,为了填补这一空缺,竟然不惜动用本国的女性和少年。与此同时,他们在面对资源匮乏的情况下,甚至放低了招募标准,任何能举起武器的人都能被招募上战场,从而孩子和妇女也加入了战团。

可这种策略虽然暂时解决了兵力严重不足的问题,却大幅降低了他们军队的战斗力,因为这些参战者大多缺乏正规训练,素质堪忧。有的仅仅只是简单的训练了不到一个月,便被匆匆拉到前线。在这样的战争中,技艺不精的军人注定难以对抗强大的对手。苏联在战争后期一举占领了柏林,而后将目光投向了日本的关东军,希望以此尽早结束战斗。
苏联展开了大规模的攻势,对抗关东军。面对这股力量,自诩强大的关东军节节败退。而就在此时,美国投下了两颗原子弹,直接击溃了日本的战意。四面楚歌之下,日本别无选择,只能选择投降。在八月十七日,竹田宫亲王身着天皇使者的身份,飞往东北,试图劝告并传达天皇的命令,要求关东军结束战争。

关东军司令部开始解除全军武装,日本不得不正式宣布投降。投降之后,许多关东军被抛弃,他们的命运变得扑朔迷离。而苏联更是在中国东北地区俘虏了数以六十万计的日本关东军,终结了这段血腥历史的一页。当时,苏联在收编了这批日军俘虏后,将他们分成了569个作业大队,按批次运往了苏联各地。
这些日本俘虏最终抵达高加索、西伯利亚等地区,在那里,他们被迫从事铁路、矿山、伐木等高强度的劳动,面临着极其艰苦的生存环境。许多日本俘虏不幸地死在了远东地区,永远无法返回日本的家园。而在当时的苏联,国内正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,急需大量的人力完成国家的建设工作。

因此,这些在东北被俘的关东军被当作免费劳动力,被强迫投入到了国家建设中。而日本作为侵略者,也需要受到应有的惩罚。将这些关东军带回苏联不仅有助于发展经济,还进一步扩大了苏联在远东地区的影响力,可谓一箭双雕。然而,在这些日本俘虏中,也有约7万人是老弱病残,因此并没有被带到苏联去。
后来,苏联决定将4万名患病的俘虏遣送回了东北。这导致11多万名老弱病残和未能返回日本的开拓团流落在中国东北。他们的命运令人心酸,部分人在漫长的旅途中就直接被冻死。那些能够回到日本的日本战俘直接被中国遣送回了国,但那些无法返回的俘虏则被当地的东北百姓收留。

这些被收留的日本战俘在东北,与当地人建立了联系,一部分妇女和儿童甚至与东北人组建了家庭。然而,被送往俄罗斯的战俘就没能如此幸运了。不分男女老幼病残,他们都受到了统一的对待。苏联对这些俘虏采取了苛刻的惩罚方式。他们白天全部投入经济建设,无论男女老幼,都要在严寒的西伯利亚进行工作。
有些日本战俘被迫修建铁路,环境恶劣,导致许多人在劳动中丧生。为了在苏联国土上维持生存,也为了改善些许生活条件,这些日本战俘努力工作着。而那些女性俘虏白天不仅参与城市建设和铁路修建,晚上还要忍受着苏联军人的侵犯,生活备受折磨。在战俘营里,日本的女性战俘经历了一场无法形容的噩梦。

他们肆意欺凌、凌辱这些苦难的女性,将她们视作毫无价值的战利品。对于这些女人来说,这是一场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。有些女子深陷绝望,选择了终结生命的方式,将自己的身躯化作了逃离的灵魂。然而,死亡并非所有人的选择。对于这些被囚禁的女性来说,生存是一种抉择。她们选择了苟延残喘,将自己的生命挽留在死神手中的边缘。
在那个严酷的环境里,她们不得不忍受着苏联人的暴行,无力反抗,只能努力支撑着那份脆弱的生命。然而,不幸并未止步于此。除了苏联军人的残忍,她们还要面对来自本国同胞的煎熬。他们不尊重这些女性,将她们视作出气筒、玩物。在西伯利亚的旅途中,他们高高在上,要求战俘服从,不顾她们的痛苦和抵触,甚至索要性“服务”,漠视她们的意愿。

这种双重压迫,使这些女性陷入了无尽的绝望和煎熬之中。苦难的日子里,这些女战俘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。她们背负着沉重的体力劳动,身心遭受着无情的折磨。在那苦痛的岁月中,大多数人都走到了生命的边缘,精神崩溃、肉体濒临崩溃。所以到最后能够坚强的活下来的战俘,尤其是女战俘是少之又少。
所以到了规定战俘归国那一天,日军从战舰上接下来的只有一盒盒骨灰,而苏联这方面对此的回复是:“你们日军的体质太差了,我们如何照顾他们都是受不了西伯利亚的天气。”日本对此一点法子也没有,总不能继续战争吧?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。而当时能够最后活着回国日本士兵只有不到1/3,可见当时的苏联是有多么痛恨日本。

直到现在日本提起这件事还心有余悸,仍不住打一个寒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