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族史上最屈辱的一年,女人都被明码标价,两皇后、公主都不例外

北宋宣和七年,金军分东、西两路南下攻打宋朝。东路由完颜宗望领军攻燕京。西路由完颜宗翰领军直扑太原。东路金兵破燕京,渡过黄河,南下汴京。
宋徽宗见势危,乃禅位于太子赵桓,是为宋钦宗。靖康元年正月,完颜宗翰率金兵东路军进至汴京城下,逼宋议和后撤军,金人要求五百万两黄金及五千万两银币,并割让中山、河间、太原三镇。同年八月,金军又两路攻宋;闰十一月,金两路军会师攻克汴京。宋钦宗亲自至金人军营议和,被金人拘禁。
到了靖康二年四月,宋朝的两个皇帝宋徽宗与宋钦宗带着八百六十多辆牛车,拉着非常多的货物,在金兵的监督下一直往北走,直至金人的帝国。随行的有皇帝的儿子、孙子、后妃、公主等,当然,还有供皇帝玩耍的三千后宫佳丽。
靖康元年十二月,宋钦宗派宰相何栗到金营求和,并递上降表。当时,金人不仅索要一千万锭金子、两千万锭银子、一千万匹衣帛,还要一千五百名少女。宋钦宗已经输不起了,所有的要求他都答应。为此,他派人四处抓获少女,用她们来抵债。所以,很多被抓的少女不想被金人凌辱,便选择了自杀。
《南征录汇》记载:这一年十二月,宋朝大臣将皇室宗亲的公主、郡主送到金国,并附带了两千套宝器、车轴等材料,以及五百名民女、五百名女乐。这些都是给金人的礼物,以求他们的庇佑。之后,“议和”工作还在继续,当然,女人是必不可少的筹码。
靖康二年正月,大宋王朝向大金国贡献了两名公主、四名郡主、四名宗亲、两千五百人宫女和一千五百名女乐。此外,他们签订的协议规定,北宋王朝必须向他们进贡一百万锭金子、五百万锭银子,需十日内完成运输。如果金银不够数,可以用女人来抵扣,而且,更是明码标价:
皇家公主、妃子可以抵一千锭;
宗室的郡主可以抵五百锭;
族群中的女子可以抵两百锭;
宗室妇女可以抵五百锭;
族群的妇女可以抵两百锭;
外戚的女子可以抵一百锭。
正月月末,朝廷开始履行协议,他们向大金输送美女。
最先送过去的是蔡京、童贯、王黼府里的女子和歌姬以及皇室公主。史料记载,这位皇室公主见到斡离不时,心中非常害怕。于是,斡离不让下人把公主灌醉,并趁机对其施暴。因此,这位公主是“靖康之难”后,最先被金人侮辱的宋朝公主。
然而,即使把开封挖地三尺,他们也凑不齐金人索要的银两。于是,为了能够继续苟活下去,宋朝皇帝只能选择拿国内的女子来抵债。所以,政府除了将皇室宗亲的女子送到金人的怀抱外,还要到民间去找更多的女子,一起送过去。
当时,被官府抓来的民女故意披头散发,打扮得很邋遢,希望官府能够放她们一马。可是没有用,官府还是会把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,送到京城中,由朝廷的官兵护送她们到金人的地盘。负责这件事的官员在《开封府状》中,记录了一份详细的账单,是对耻辱事件的见证。
账单上的妇女都有明确价格,跟金人开具的价格基本一致。
账单如下:
选了八十三和嫔妃、二十四个王妃、二十二个帝姬,每个人均可以抵一千锭,那就是十三万四千锭;
选了九十八个嫔御、二十八个王妾、五十二个宗姬、七十八个御女、一百九十五个近支宗姬,每个人均可以抵五百锭,那就是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;
选了一千两百四十一个族姬,每个人均可以抵两百锭,那就是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;
选了四百七十九个宫女、六百零四个采女、两千零九十一个宗妇,每个人均可以抵五百锭,那就是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;
选了两千零七个族妇、一千三百一十四个歌女、每个人均可以抵两百锭,那就是六十六万四千两百锭;
选了三千三百一十九和民女,每人均可以抵一百锭,那就是三十三万一千九百锭;
此外,朝廷还准备了六十万零七千七百锭金子,两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银子。而单单这一次,被朝廷征用来抵偿债款的女子,就有一万一千六百三十五人。
足以看出,这是多么大的一场浩劫呀!
当时,金军的将领像划分畜牲一样,分了这些被送到金营中的女子。
第一批送到金营的女子,相国各取走数十人,将领各取走数人,其余的赏赐给有功的士兵。而这时候,只是让贵族们获得利益,底层士兵还没有。
之后,等到大宋的女子陆续送过来,他们才会考虑给底层的士兵分一些女子。这些女子被迫换上舞蹈衣服,给那些将领献舞、敬酒。因为,她们最大的作用就是供金兵蹂虐,只要她们稍微反抗,就会引来杀身之祸。
一天夜里,完颜宗翰请部下吃饭,他要求这些宫嫔们换上服装,在一旁服侍。这个时候,郑氏、徐氏、吕氏三个女子不肯从命,当场就被处决了。还有一个女子,因为,不想被金人侮辱,用金人的箭头割破了自己的喉咙,气断身亡。
由此可见,这些女子也是刚烈呀!
此外,还有张氏、曹氏三个女子。因为,不愿意听从二太子的命令,被他们用铁杆刺穿,悬挂在大营前面,她们挣扎着,血流了三天才流完。初七那天,王妃、帝姬等进入营寨,完颜宗望就指着这些尸首跟她们说,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。当
时,这些女子个个被吓得面无表情、腿脚发软。
在这种威逼利诱下,还是有女子抗命不从。
野史中记载了一个王妃跟金兵将领争辩的过程,这个过程读起来很让人感慨。
当月初九、初十两天,金兵押送来了九名王妃、公主,其中一个没有服从金人的安排。斡离不要求王妃去服侍他,王妃并不理会。
斡离不威胁她:“你是我花了千锭金子换来的,你敢不从?”
王妃立即跟他争辩:“谁给卖了?谁又拿到了金子?”
斡离不回应:“你们的太上皇有手谕,皇帝有约定,你们需要补偿我们犒军金。”
“那么谁需要犒军?谁要求的就应该自己去抵债,我怎么可能受到侮辱?”
斡离不反问道:“你们太上皇宫里的宫女成千上万,那都是取自民间,有谁不允许了吗?你们现在战败了,你就是民女,也得进贡,这才是你的本分。”
类似的情况,还出现在宋徽宗和金兵统帅完颜宗翰、完颜宗望之间。
完颜宗翰的长子看中了宋徽宗的女儿富金公主,于是,在一次宴会上,完颜宗翰直接向宋徽宗提亲。当时,宋徽宗并不识趣,直接拒绝了他。宋徽宗说自己的女儿已经嫁给了蔡京的儿子,不能再出嫁了。
完颜宗翰听了非常生气,当场拍桌子呵斥他:“昨天还奉旨瓜分俘虏,现在你敢违抗我的命令?”宋徽宗不想马上服软,申辩道:“上有天,下有帝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妻子,不得相互争夺!”
完颜宗翰听完,彻底恼火了,当场让士兵抓了两名女子上来,任他发泄。随后,他又将宋徽宗申饬了一遍。尽管,宋徽宗想要继续抗争,但却无可奈何。一个手下败将,有什么资格跟他们争辩,国家的子女肯定会受到对方的欺凌,宋徽宗想袒护都无能为力。
根据金人出版的《宋俘记》介绍,出发的时候俘虏总数是一万四千多名,她们分七次押送到北方。其中,第一批是三月二十七日离开青城寨前往北方的,里面有男丁两千两百多人,妇女三千四百多人,妇女的数量明显多于男性。
然而,由于长途奔波、舟车劳顿,等他们抵达燕山的时候,活着的妇女只有一千九百多人,且十个人里有九个都生病了。等到达上京时,途中死亡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一半。在《青宫译语》等书籍中,详细记载了这个押送过程,路途的起点是北宋的东京,目的地是金国的上京。
靖康二年三月,韦妃、刑妃、朱妃、福金公主、嬛嬛公主和两个皇子,这些人在真珠大王、千户国禄和五千名士兵的共同监督下,一起往北部金国前进。二十九日,刑妃和朱妃及两个公主因为从马上掉下来,动了胎气。四月初,这一行人跟宝山大王押送的第三批人会和,其中有宋钦宗的朱皇后和朱慎妃。
会和后第二天,千户国禄先后侮辱了朱妃、朱皇后。之后,还跟嬛嬛公主坐在同一匹马上。当时,同行的盖天大王吃醋了,不仅杀了千户国禄,还将他的尸首丢弃了。后来,盖天大王也想占有嬛嬛公主,但被真珠大王给阻止了。接着,盖天大王将矛头转向了刑妃,她被逼得想要自尽。
五号,宋徽宗目送韦妃等人离去,心中不免伤感,潸然泪下;七号,宋徽宗的妃子曹才人上厕所时,被金兵趁机侮辱了;八号,这一行人抵达相州时,恰逢大雨。行车的棚子渗漏了很多雨水,宫女们只能到金兵的营帐里躲雨。在这个过程中,她们被金兵趁机侮辱,很多女子被迫自杀。
此外,宋钦宗出发的时候,被要求头戴毡笠,身穿布衣,骑着黑马,给人一种失魂落魄的印象。这个旅途中,宋钦宗不仅饱受风霜之苦,还要忍受金兵的侮辱。而且,在每天晚上住宿时,金兵都会跟这些皇帝、王爷、太子、宫女一起睡,以防他们逃跑。
十一号,他们到达真定府,金兵摆宴庆祝,逼迫朱皇后和朱慎妃为他们唱歌、献舞。朱皇后没有办法,只能通过填词来描述自己生不如死的处境。
她有一首词是这样的:
“昔居天上兮,珠宫玉阙;今居草莽兮,青衫泪湿。屈身辱志兮,恨难雪;归泉下兮,愁绝。”
十九号,真珠大王娶了富金公主,不仅大摆筵席,还强迫北宋的妃子们参加宴会。之后,他们的队伍离开了燕山,进入了沙漠。这里了无人烟,一眼看不到头。当时,金兵每天要走一百五十里路程,就算是成年的男子都比较吃力,更何况这些女俘虏。
来到沼泽地时,尽管队伍骑着骆驼、马匹,人们的衣服还是被浸湿了。当然,天气寒冷,衣服又是湿漉漉的,她们都非常痛苦,很多人都生病了。一直到十几天后,他们才到达了乌舍,解除了这种痛苦,算是死里逃生。可这还不是最惨的,后面还有更加艰难的困境在等着她们。
公元1128年八月,他们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。
宋徽宗、宋钦宗和他们的后妃、宗亲、王爷、驸马、公主等都穿上金人百姓穿的衣服,头上缠着帕头,身上披着羊毛衣,裸露着上体,拜祭完颜阿骨打的寺庙,举行隆重的“牵羊礼”,即金人常说的献俘仪式。
仪式完成后,金国的士兵押着宋徽宗、宋钦宗等俘虏到金国皇帝的大帐前,对皇帝行跪拜之礼,等候皇帝发落。之后,金太宗宣布诏赦,给两个皇帝封了具有侮辱性的封号,其中,宋徽宗被封为“昏德公”,宋钦宗被封为“重昏侯”。
随后,就是皇室女眷的处置问题。
相传,皇帝的妃子都进入皇宫,郑皇后、朱皇后归皇帝所有,韦妃、刑妃留在浣衣院。进宫前,金国统治者再三要求医官检查她们的身体,如有怀孕者必须堕胎。但是,剩下的九十四名皇室女眷还没有处置,她们也需要被检查,把怀孕者堕胎,把生病者调养好,等待金国皇帝的发落。
这里所说的“浣衣院”并不是洗衣服的地方,而是金国储备佳丽的地方。这里既可以供帝王、贵族们行乐,还可以让这些女子候旨,等待皇帝的处理。根据史料记载,跟韦妃一起进入浣衣院的,还有朱凤英、嬛嬛两位公主。第二天,皇帝经过这里,专门照顾了这几个北宋贵妇。
此外,在靖康之难中,宋徽宗已经成年的女儿有二十一个,除了保福公主、仁福公主和贤福公主死于刘家寺外,其她公主的处境也非常困难。
富金公主被真珠大王纳为妾室,惠福公主被宝山大王纳为妾室,有九人被分配到浣衣院,有六人被送到金兵大营中,还有一人居住在云中御寨。
其实,这些皇室宗亲的女子,除了被金兵残忍蹂虐至死及饥寒交迫至死外,还有四个归程:
第一个是被金国的贵族纳为妾室,这条路相对来说比较好,因为,能提高自己在金国的地位继续过上养尊处优的生活;
第二个是被安置在浣衣院,在那里供金国的贵族们玩乐,没有实际名分;
第三个是分配给各营寨的将领,被他们带回家;
第四个是被卖到民间的妓院,任人玩耍。
有一次,被金国人强行留下的北宋词人宇文虚中和吴激在张侍御家里喝酒,宴会上有一个歌姬为他们添酒。原来,这个歌姬是北宋的宗姬,算是贵族,如今竟沦为了一名低下的歌姬。
为此,宇文虚中填了一首词,叫做《念奴娇》:
“疏眉秀目。看来依旧是,宣和妆束。宋室宗姬,秦王幼女,曾嫁钦慈族。一笑邂逅相逢,劝人满饮,旋旋吹横竹。旧日黄花,如今憔悴,付与杯中醁。”
与此同时,吴激也做了一首词,叫《人月圆·宴北人张侍御家有感》:
“南朝千古伤心事,犹唱后庭花。旧时王谢,堂前燕子,飞向谁家?恍然一梦,仙肌胜雪,宫髻堆鸦。江州司马,青衫泪湿,同是天涯!”
此外,金国统治者不仅享受这些俘虏,还想借此侮辱南宋国家。天会六年,南宋的使臣王伦来到金国,被他们扣下了。当时,金国并没有对王伦怎样,而是送了几个夫人及奴婢给他,就连跟随王伦来的随从都有这样的赏赐。但是,随行的朱绩却不接受这个赏赐,便立马被金国人处决了。
当时,宋徽宗有九个女儿被选进浣衣院,包括五女儿赵瑚儿、七女儿赵巧云、十女儿赵娱娱、十四女儿赵佛保、十七女儿赵金珠、十八女儿赵金印、十九女儿赵赛月、二十女儿赵金姑、二十一女儿赵金玲。这些女子,都是两个皇帝跟金国联姻的筹码。
史料记载,这九位公主中,有六人被选进金国的皇室宗亲。尽管,这种婚姻具有强迫性,但时间一久,两个皇帝自然能跟金国皇室结亲,成为亲家。天会八年,两个皇帝接到了金国皇帝的诏书,要求立“昏德公”的六个女子为宗亲。
这件事情的起因是六个嫁入金国皇室的女子都受宠了,她们应该提高身份,享受金国的优待。按照金国的习俗,这六个人都被册封了,其中,还有金世宗的妃子赵赛月和赵金姑。两位公主受宠,他们的父皇也就看到了希望,打算利用与金人攀亲的关系来改善自己的生活状况。
这一年七月,宋徽宗写了一封御笔给金国皇帝,他感谢金国对他的照顾,特别是他六个女儿有幸进入皇室,他倍感荣幸。这些都是宋徽宗的套话,是想通过这个来讨好他们。此外,他在信中还提到“得攀若木之枝,少慰桑榆之景”,表示将坚定自己的立场,誓死为金国效力。
最后,他更是以“臣无任瞻天望圣,激切屏营之至”作为结尾。
由此可以看出,宋徽宗为了摆脱困境,已经变得厚颜无耻、置国恨家仇于不顾,只为自己的苟且偷生。然而,宋徽宗的示好,还是取得了很不错的效果。
于是,金国统治者立马下令将宋徽宗和宋钦宗迁往五国城。这里离金人的领土很近,只是距离中原和南宋王朝更远。此后,宋徽宗还会时不时上递谢恩的折子,感谢金人的不杀之恩。当时,宋徽宗和宋钦宗的阿谀奉承起到了作用,金国皇帝开始回应他们,皇帝称赞其能够坚守自己的底线,同金国站在一起。
在他们北迁的途中,他们还收到了金国皇帝赏赐的绸缎布匹,甚至,允许两个皇帝跟他们的妻儿见面,以消相思之苦。对此,宋徽宗喜出望外,他继续恬不知耻地称赞金国的皇帝,感谢他的恩德让他们亲人得以相见。他称赞金国皇帝跟古代的圣人一样,并发出了“相隔甚远,无法仰视尊颜”的遗憾。
此时,这位曾经养尊处优的皇帝,已经能够体会到平民百姓无衣可穿、无粮食生活的困境了。于是,金国皇帝同意跟他们相见,并当面表扬了他们。会见之后,宋钦宗上表称谢,他表示自己有幸能见到尊者的容颜,此生已无遗憾。而且,他希望能够一直为金国付出,直至自己的生命完结。
可见,此时的两个皇帝,已经完全沦为金国的阶下囚、看门狗。
天会九年,宋钦宗和宋徽宗受到朝廷的赏赐,原因是宋钦宗的妹妹为金国皇室生下了一个继承人。金国人很高兴,于是,随便找了一样东西赏给这两个“亲家”。
但金人并不承认他们跟两个皇帝是联姻的关系,两个阶下囚不仅不能以皇亲国戚自称,还无法享有金国内贵族特有的权利。他们依然是囚犯,依然是金人调戏、取乐的对象。但是,两个皇帝却在做着皇亲国戚的美梦。
于是,为了让汉族人认清他们君主的面貌,并瓦解南宋人抗击金国的斗志,金人将两个皇帝上表的折子装订成小册子,在南宋和金国的边界线附近公开售卖,将它传播开来,以此来羞辱南宋政府。可见,金人的这一招还真是可恶!
南宋张端义在自己的《贵耳集》中,记录了这个事情:
当时,五国城及韩州附近,金人在售卖一册子,里面记录的都是皇帝的谢表。金人将此汇集起来,公开售卖。经过多年以后,士大夫都有这样的小册子。
于是,宋高宗在南宋初年,下令民间不得有私自写实的情况,以防史书中留有这些内容以传至后世。
此外,南宋朝廷还下令烧毁了一些书籍,否认韦妃、刑妃、柔福公主等人在金国沦为妓女、改嫁的事实。更有甚者,南宋朝廷动用一切力量,缴获、烧毁这些原始材料,想把宋徽宗、宋钦宗被金人虏去的事实给掩盖住。
但是,有些事实却是无法掩盖的,随着时间的推移,大量的史料和记录被世人发现。北宋女眷在金国的悲惨遭遇、两个皇帝在金国的无耻行径,都被世人挖掘出来,公诸于众。
上面这些资料,大多来自于南宋时期编撰的《靖康稗史七种》。宋太宗的后人读完这本书后,不禁仰天长叹,从古到今没有一个国家受到的耻辱像北宋一样。
所以,读完这本书,读者肯定会潸然泪下。
参考资料:
【《宋史·卷十九·徽宗本纪一》、《续资治通鉴·宋纪八十六》、《宋史卷二十三·本纪第二十三·钦宗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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